西门花

温瑞安:

《冷风中夕阳红》
——温巨侠南京审计学院演讲有感


文:梁四

月弯晴空,晚风轻拂。隐约传来阵阵声响,分不清是琴韵还是笛鸣,总觉撩动起心弦不息。
记不清首次听温大哥读诗是那年那天伊始,想不起究竟有几次令我听得难以释怀。依旧不变是只要是他朗读时,当中深意总会掀起段段情怀片片怀想,驿动心灵,激活了不自觉的淡然成悚然,难以按捺的情愫。
曾几何时在万家灯火繁嚣的闹市中,只觉寂寞悽然,世间不予认同,侠义已是过时,奸恶方为当道。难道先贤前辈种种所示,已为当世所弃。
三十多年前在书山字海中终寻得温大哥的作品,故事情节起伏精采万千,难以掩卷,当中那份侠义情怀,跃于纸上透进心坎。
后来有缘认识到温大哥,一个真的我手写我心的作家,半生创作均是他平生学养之所聚。后来看到他的诗,初看才知现代诗,总觉与別不同,印象中的现代诗艰辛难懂,温大哥的则较易理解。
第一次听温大哥唸诗,约三十年,大概高信疆夫妇,因温大哥在台蒙寃事件后,劫后在港重逢之时段,好像于小方居,温大哥读他的诗,引导在场的同道后辈,现代诗是怎样读怎样理解与欣赏的。
随后,从港台澳马新及至内地,辗转多年听过温大哥念诗。
而听大哥演讲,则从1985年在香港的浸会学院的广场说起,当年当日的讲题:武侠小说里的悲欢离合。那天是圣诞节前,学校已放假,在广场上拉起一长红布,写着讲题,数张木桌并排,三件摺椅,简单的讲台,对着数十空凳。冷风中的广场,温大哥从侠说起,当中内容已无从记起,只起得三数学生驻足,几位快步赶至坐下,约说了十来分钟,眼前空凳已满,余的只好站于两旁,约一小时结束演讲会,十数学生索求签名。一晃三十载,十二月寒冬,金陵冷风,同车廿余,南北各地,共赴南审。
温大哥曾经说过:所有故事都离不开悲欢离合爱恨情仇。
这夜,南审学院宽大的舞台上,竪起巨幅的投射,写着:最美夕阳红。千人的会场,层层叠叠的学生,温大哥演讲开始,在二小时的演讲会结束时,温大哥说:我才六十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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